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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封廉洁文化:读史明智 赋能精进㉝司马光:忠清粹德恭俭正直
说到北宋政治家、史学家、文学家司马光,人们熟悉的是他7岁“砸缸救友”的故事。
开封廉洁文化:读史明智 赋能精进㉝司马光:忠清粹德恭俭正直
来源:开封日报 作者:任崇喜 发布时间:2024-04-12 09:44:02

全媒体记者 任崇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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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北宋政治家、史学家、文学家司马光,人们熟悉的是他7岁“砸缸救友”的故事。

对于这一故事的真实性,有人提出质疑,认为以宋朝的技术条件,尚不能制造出那么大的缸来,而且司马光的著作中没有此事的记载。

元末阿鲁图的《宋史》上有明确的记载:“群儿戏于庭,一儿登瓮,足跌没水中,众皆弃去,光持石击瓮破之,水迸,儿得活。”这个故事,最早的记载来自北宋时期惠洪的《冷斋夜话》:“司马温公童稚时,与群儿戏于庭。庭有大瓮,一儿登之,偶堕瓮水中。群儿皆弃去,公则以石击瓮,水因穴而迸,儿得不死。”惠洪是主要活动于宋徽宗时期的北宋名僧,也是当时颇负盛名的诗人、散文家、诗论家、僧史家、佛学家,距离司马光生活的年代不远,可信度很高。

视频:全媒体记者 李天 殷允鹏  任崇喜

从这些记载来看,准确地说,司马光应该是“砸瓮救友”。缸是宽口窄底,而瓮是窄口宽腹,瓮的制作工艺比缸简单,壁薄,更容易破碎。至于民间是怎么把砸瓮传成砸缸的,不必过多探究,但从中可见司马光的沉着冷静、勇于助人。这件事,当时让司马光名震京洛,竟然流传有专门记录此事的《小儿击瓮图》。

宋神宗时,司马光反对王安石变法,离开朝廷15年,主持编纂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编年体通史《资治通鉴》,被后世誉为“中国两大书之一”,另一本是《史记》。有关资料说,毛泽东一生曾经读17遍《资治通鉴》,也是他一生圈画批注最多的书。 

司马光的著作甚多,除了《资治通鉴》,还有《通鉴举要历》80卷、《稽古录》20卷、《本朝百官公卿表》6卷及《温国文正司马公文集》《潜虚》《涑水纪闻》《翰林诗草》《注古文学经》《医问》等,涉及多个门类,可谓“于学无所不通”。 

作为北宋时期著名的政治家,司马光历仕宋仁宗、宋英宗、宋神宗、宋哲宗四朝,为官40余载,位至尚书佐仆射兼门下侍郎,秉性刚直,勇于坚持原则,敢于弹劾权臣,冒死直谏,置个人安危于不顾。 

他深知“俭以养德,侈能生恶”“俭能立名成业,侈必堕落自败”的道理,一生清廉简朴,克勤克俭,清正自守,“于物澹然无所好”“恶衣菲食以终其身”。 

《宋史》对他的评价是:孝友忠信,恭俭正直,居处有法,动作有礼。


司马光,字君实,号迂叟,北宋陕州夏县(今山西夏县)涑水乡人,世称涑水先生。 

一个“实”伴随了他的一生。当学生向他请教修身之道时,司马光说,“其诚乎!吾生平力行之,未尝须臾离也”“吾无过人者,但平生所为,未尝有不可对人言者耳”…… 

公元1019年,司马光出生在父亲司马池任县令的光州光山(今河南光山),所以给他起名司马光。 

司马光好学强识,《宋史》说他“手不释书,至不知饥渴寒暑”。朱熹在《司马光好学》一文中说,司马光早年读书时担心“记问不若人”,在别人会背诵后玩耍时,“独下帷绝编,迨能倍诵乃止”。他做事用功刻苦,常以“日力不足,继之以夜”自诩。朱熹的评价一语中的:“用力多者收功远,其所精诵,乃终身不忘也。” 

司马池着意培养司马光。司马光5岁那年,因一句谎话,遭到父亲厉声斥责,“自是不敢谩语”。6岁时,司马池开始教司马光读书。7岁的司马光“凛然如成人,闻讲《左氏春秋》,即能了其大旨”。司马池辗转河南、陕西、四川等多地为官,每逢出游或和同僚密友交谈,总把司马光带在身边。长期耳濡目染,使司马光广闻博学。 

公元1038年,司马光一举高中进士甲科。宋朝流行“榜下择婿”,天章阁待制张存将自己的女儿介绍给司马光,两人当年结婚。司马光步入仕途,任职华州(今陕西华县)判官。此时,司马池正任同州(今陕西大荔)知州。两地距离较近,司马光经常探望父母。在同州,他结识了同州推官石昌言。早有才名的石昌言虽比司马光大20多岁,但两人志同道合,成为忘年之交,经常在一起交流学问。 

公元1039年,因司马池调往杭州任职,司马光辞掉华州判官之职,改任苏州判官。正当他怀着远大的抱负意欲在仕途上施展鸿鹄之志时,母亲病逝,他按照封建礼教辞官回家服丧。公元1041年,司马池病死在晋州(今河北晋州),司马光和哥哥司马旦扶着父亲的灵柩回到故乡。双亲的相继去世,使司马光悲痛万分,叹息“平生念此心先乱”。他在居丧期间发奋读书作文,以此排遣无尽的悲伤和寂寞,《十哲论》《四豪论》《贾生论》等就是在这段时间完成的。 

公元1044年,司马光服丧期满,任武成军判官,不久改任宣德郎、将作监主簿,权知丰城(今江西丰城)县事。在短短的时间里,他深入民间走访,兴修水利,减轻税赋,让老百姓安居乐业,“政声赫然,民称之”。 

公元1046年,司马光调任大理评事、国子监直讲,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京城开封。这一次,他遇到父亲的好友庞籍。庞籍为司马光的才华折服,遂引为忘年交。 

公元1047年,贝州(今河北清河)农民王则起义,攻占贝州城,号称“东平郡王”。这时庞籍为枢密副使,掌管军事要务。司马光写了《上庞枢密论贝州事宜书》,给庞籍献计献策,被庞籍采纳,起义军坚守孤城66天后以失败告终。 

公元1051年,司马光由庞籍推荐任馆阁校勘,同知太常礼院。他在任职期间,撰写了《古文孝经指解》。在这段时间里,司马光还结识了王安石。两人一见如故,经常诗词唱和,相携郊游。 

公元1054年,韩绛上书说庞籍暗示讽劝开封府杀死赵清贶,虽然查无实证,但庞籍因此被罢相职,降为户部侍郎,出任郓州(今山东郓城)知州。庞籍举荐司马光为郓州典学。司马光离开王安石、石昌言、包拯等人,去往郓州。不久,他被提任为郓州通判,负责考察全州官吏。 

公元1055年,宋仁宗将庞籍调任并州(今山西太原)知事兼河东路经略安抚使,负责西北边防,司马光改任并州通判。 

司马光随庞籍在河东路任职期间,宋朝和西夏处于休战时期,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,而是深入民间听取当地人意见。 

在庞籍辖区内的麟州(今陕西神木),有一片与西夏接壤的荒地被西夏人耕种,西夏派了3万名守军镇守此地。北宋方面为了不发生冲突,一直没管。司马光巡视至麟州时,当地守将跟他报告说西夏守军撤退,应该趁机把那片地收回来,禁绝边民和西夏互市,修建堡垒。司马光认为此举有利于保护边界地区安宁,回到并州向庞籍汇报,得到同意。可当公文下发给麟州守将时,西夏的3万名军士又回来了。麟州守将郭恩率1000多名宋兵与西夏兵交战,大败而归。 

这次失利震动朝野,议论纷纷。为平息事件,朝廷解除庞籍节度使之职,贬谪知青州事。朝廷御史审理此案时,司马光连奏三状,说庞籍“欲为国家保固疆圉”“发于忠赤,不顾身谋”,因为“过听臣言,以至于此”,应当“独臣罪,以至典刑”。庞籍得知司马光为自己辩解的消息,将司马光参与其中的信件、文案一并烧毁,将责任全部承揽起来,并上奏章自愿告老还乡。 

庞籍的舐犊深情令司马光终生难忘。庞籍去世以后,司马光一直将庞籍的夫人当作母亲来看待。他在为庞籍写的墓志铭中说:“光受公恩如此,其大灭身不足以报。”


公元1061年,司马光擢修起居注。司马光坚决推辞,连上5个状子,认为“实非所长”,但宋仁宗没有收回成命。 

不久,宋仁宗下诏,迁司马光为起居舍人,同知谏院。司马光赋诗明志:“恩与乾坤大,身如草木轻。何阶致明主,垂拱视生平。” 

当时,北宋王朝内忧外患丛生,范仲淹等有识之士希望通过变法改革积弊,改变积贫积弱的状况。可是宋仁宗优柔寡断,致使“庆历新政”流产。司马光通过潜心研究历史,认为“国之治乱,尽在人君”。他在《陈三德上殿札子》中指出:“人君之大德有三:曰仁、曰明、曰武。”仁是兴教化、修政治、养百姓、利万物,明是知道义、识安危、别贤愚、辨是非,武是排除干扰、坚持不懈。他认为,“缺一则衰、缺二则危、三者皆缺则亡”。 

紧接着,针对朝廷用人弊端,司马光又上《言御臣上殿札子》指出:“致治之道无他,在三而已。一曰任官,二曰信赏,三曰必罚。” 

司马光认为当官要德才兼备。他将人才分为四类:“才德全尽谓之圣人,才德兼亡谓之愚人,德胜才谓之君子,才胜德谓之小人。”他主张“取士之道,当以德行为先,其次经术,其次政事,其次艺能”“凡取人之术,苟不得圣人、君子而与之,与其得小人,不若得愚人”,因为“君子挟才以为善,小人挟才以为恶”。对于用人,司马光主张“随器授任”,而不是一味地求全责备,“若指瑕掩善,则朝无可用之人,苟随器授任,则世无可弃之士”。 

虽然言语犀利,但宋仁宗虚心纳谏,将《陈三德上殿札子》留在禁中,把《言御臣上殿札子》送到中书省去实施。 

北宋中期,奢靡之风渐起,人们喜欢讲排场、比阔气,“走卒类士服,农夫蹑丝履”“士大夫家,酒非内法,果肴非远方珍异,食非多品,器皿非满案,不敢会宾友”。公元1061年,司马光作《论宴饮状》,恳请皇帝为民着想,悉罢饮宴。 

司马光不仅要求自己克勤克俭,对于家人也同样严格要求。他以家书的形式写给养子司马康一篇《训俭示康》。他在文中说,“吾本寒家,世以清白相承。吾性不喜华靡,自为乳儿,长者加以金银华美之服,辄羞赧弃去之”“众人皆以奢靡为荣,吾心独以俭素为美”。即便身居高位后,他依旧认为“衣取蔽寒,食取充腹”即可,“勿求多余”。 

他的朋友刘贤良拟用50万钱买一婢女供其使唤,被他婉言拒之。他说:“吾几十年来,食不敢常有肉,衣不敢有纯帛,多穿麻葛粗布,何敢以五十万市一婢乎?”司马光在回故乡看望亲人时,为了不让沿途州县招待,往往绕开官衙走。 

司马光做官几十年,伴随他40多年的妻子去世后,家里竟没钱办丧事。最后,他把自己的三顷地典当出去,安葬了妻子。 

公元1063年,宋英宗亲政不久,近乎偏执地恪守孝道,演出了追赠生父的闹剧,与曹太后矛盾重重。一年多里,司马光为消除曹太后和宋英宗之间的矛盾,前后共上奏章17封。他指出,“金堤千里,溃于蚁穴;白璧之瑕,易离难合”,皇帝没有曹太后支持“无以君天下”,曹太后离开皇帝“无以安天下”,使曹太后和宋英宗的矛盾趋于缓和。 

宋英宗将宋仁宗价值百余万的遗物颁赐群臣。司马光率领同僚3次上书,劝谏说:“国家内外贫乏,不可专门效仿乾兴的旧事。如果必须赠送、赏赐,应准许大臣向上进献所得赏赐的金钱来帮助营建山陵。”见这些正确的谏言没有被采纳,司马光以身示范,将自己所得的赏赐交给谏院为公使钱。 

公元1064年,司马光上奏《乞罢陕西义勇札子》。他认为,当时在边防组织义勇,使百姓“骨肉流离,田园荡尽”,带来无穷苦难,希望朝廷审察利害。他连上六疏,并和当时的宰相韩琦进行辩论。这次谏言失败后,司马光连上5个状子要求降黜。 

公元1065年,司马光任龙图阁直学士,仍留任谏职。有些失望的司马光连上3个状子要求不当谏官,他在奏章上说:“臣从事谏职,首尾五年,自本朝以来,居此官者,未有如臣之久。臣资质愚戆,惟知报国,竭尽朴忠,与人立敌,前后甚众,四海之内,触处相逢,常恐异日身及子孙无立足之地,以此朝夕冀望解去。”宋英宗任命他为龙图阁直学士兼侍讲,专为皇帝讲读经史。 

公元1066年,司马光将《通志》(以《史记》为主,编成《周纪》5卷、《秦纪》3卷)进呈宋英宗。宋英宗看后大为赞赏,并给司马光明确指示:一是接续编修《通志》;二是设立书局,由司马光自择官属作为助手。

公元1067年,年轻气盛的宋神宗即位。欧阳修极力向宋神宗推荐,说司马光“德性淳正,学术通明,自列侍从,久任谏诤,谠言嘉话,著在两朝”。宋神宗任命司马光为翰林学士,不久改任司马光为御史中丞,让他担任中央监察部门的领导。 

为振兴祖业、重振朝纲、抵御外患,宋神宗起用王安石为参知政事变法图强。王安石说:“天变不足畏,祖宗不足法,人言不足恤。”在宋神宗的支持下,青苗法、保马法、方田均税法、市易法等变法措施相继出台。 

司马光不反对变法,但是也不赞同王安石的新法,认为新法“名为爱民,其实病民;名为益国,其实伤国”。作为朋友,他3次给王安石写信,认为王安石是“独负天下大名三十余年”贤臣,但过于自负,激进的变法将造成“侵官、生事、怨谤、拒谏、征利”几大弊端。他劝王安石不可“用心太过,自信太厚”,借此“以尽益友之忠”。王安石回了他一篇《答司马谏议书》,说“窃以为与君实游处相好之日久,而议事每不合……”因政见不同,两人常常进行激烈的争辩。 

宋神宗擢升司马光枢密副使,司马光以“不通财务”“不习军旅”为由,坚决推辞,连上5封札子,自请离京,后以端明殿学士知永兴军(今陕西西安)。临行前,执拗的司马光请求宋神宗免除永兴军的青苗法,没有得到同意。 

公元1071年,反对王安石变法的范镇上书求退:“陛下有纳谏之资,大臣进拒谏之计;陛下有爱民之性,大臣用残民之术。”王安石看到奏章后愤怒异常,亲手拟写诏书斥责范镇,范镇因此被罢官。司马光愤然上疏为范镇鸣不平,并请求任职西京留司御史台,退居洛阳,不谈政事,继续编撰史书。 

为了专心致志地编撰史书,司马光让工匠在园中挖个大坑,砌成一间地下室,美其名曰“壤室”。当时王拱辰在洛阳居住,宅第豪奢,中堂建屋三层,最上一层称“朝天阁”。为此,洛阳人戏称:“王家钻天,司马入地。” 

为防止睡眠时间过长影响编书,司马光特意叫人用圆木做个枕头,稍稍一动,头即落枕,人便惊醒。后人称此枕为“警枕”。 

公元1071年到1085年之间,是司马光失意的15年。十几年间,他与助手“研精极虑,穷竭所有,日力不足,继之以夜。遍阅旧史,旁采小说,简牍盈积,浩如烟海”,以“筋骨癯瘁,目视昏近,齿牙无几,神识衰耗,目前所为,旋踵遗忘”的代价,换来了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、成就最高的编年体通史的问世。 

他在洛阳时,范镇从许昌来看他,只见四壁的书架上摆满图书,别无他物。范镇深感司马光生活清苦,专门让夫人做了一床新被子,托人从许昌捎给司马光。司马光深受感动,在被子上端正地写明此被为好友范镇所赠,并一直用到去世。 

公元1084年,司马光将《通鉴》全部修完,连同《通鉴考异》《通鉴目录》一起奏进给宋神宗。宋神宗将书的每编首尾盖上睿思殿图章,以其书“有鉴于往事,以资于治道”,赐书名《资治通鉴》,并亲自作序。宋神宗说司马光“博学多闻,贯穿今古,上自晚周,下迄五代,成一家之书,褒贬去取,有所据依”,并赏银、绢、衣和马,擢升司马光为资政殿学士。 

公元1085年,年仅10岁的赵煦继位,由祖母高太后当政。高太后一向反对新法,她一临朝就把司马光召到京城开封任职。此时,已经67岁的司马光数次中风,身体大不如前,“龄发愈衰,精力愈耗”。司马光回到京城,“都人叠足聚观,致马不能行。有登楼骑屋者,瓦为之碎,树枝为之折”。时人说:“公无归洛,留相天子,活百姓。” 

司马光向高太后进言,把因反对新法而被贬的刘挚、范纯仁、李常、苏轼、苏辙等人召回朝中任职,吕公著、文彦博等老臣也被召回朝廷任职。 

高太后向司马光征询治国方略,司马光上《乞开言路札子》,建议广开言路,再次呼吁不能再加重贫苦农民负担,对农民施以仁政。司马光在《请更新新法札子》中,把新法比为毒药,请求高太后立即采取措施全部废除。 

司马光任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,雷厉风行地罢黜新党,尽废新法,史称“元祐更化”。废除保甲法、方田均税法、市易法、保马法后,抱病在身的司马光仍一直忧心忡忡。史载:“时青苗、免役、将官之法犹在,而西戎之议未决。光叹曰:‘四患未除,吾死不瞑目矣。’” 

司马光对吕公著说:“光自病以来,悉以身付医,家事付给司马康,国事未有所付。”他殷切希望吕公著能够完成他的夙愿。同时,他上表请求辞位。但高太后对他很是倚重,不准辞位,反而更加优待。不久,免役法、青苗法被废除,司马光终于完成自己的夙愿。 

1086年5月,王安石去世的噩耗传到司马光耳中。他担心王安石遭到小人的诋毁,立即抱病作书,告诉吕公著:“介甫文章节义,过人处甚多……不幸介甫谢世,反复之徒必诋毁百端,光意以谓朝廷宜优加厚礼,以振起浮薄之风。”朝廷根据司马光的建议,追赠王安石为太傅。 

司马光在第二次回朝为相期间,辑录《国语》的精要,编成《徽言》一书;将《历年图》和《百官公卿表》增补、总辑为《稽古录》一书,形成一部“略存体要”的简明通史;将《资治通鉴》进行了最后的校定。 

1086年9月,68岁的司马光因病逝世。 

临终前,他嘱咐司马康:死后仍穿平时衣服,盖上范镇赠送的被子,将他的灵柩运回老家,予以薄葬。司马光去世后,“京师人为之罢市往吊,鬻衣以致奠,巷哭以过车者,盖以千万数”。当他的灵柩送往夏县时,“民哭公甚哀,如哭其私亲。四方来会葬者盖数万人,家家挂像,饭食必祝”。 

司马光获赠太师、温国公,谥号文正。自唐朝以后,这是文官的最高谥号,也是所有读书人梦寐以求的殊荣。纵观整个中国历史,只有27人有幸获此殊荣。 

宋哲宗赐碑名为“忠清粹德”,并葬他于高陵之上。

指导单位:中国报业协会党报分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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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办单位:开封日报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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